“守门人”医疗系统中的转诊协调机制
Referral coordination mechanism of gatekeeper healthcare system
通讯作者:
收稿日期: 2019-12-9
Received: 2019-12-9
作者简介 About authors
张悦(1994—),男,硕士生,从事医疗服务系统管理、协作机制研究.orcid.org/0000-0003-0365-7991.E-mail:
为了探究“守门人”医疗系统的协调问题,建立系统内综合医院与社区医院间的转诊博弈模型,分别对非竞争型和竞争型的2种系统建模. 模型分别研究系统集中决策下的最优转诊阈值策略以及服务支付契约合作模式下的最优契约形式. 结论表明,降低系统内单位人员服务成本能够有效提升系统效用,引入竞争可以降低转诊率、促进社区医院首诊;非竞争与竞争型系统在不同规模下的服务支付契约对于实现系统协调均具有可行性,竞争系统下小规模设置的协调效率高于大规模设置的. 在医疗系统设计中若无法避免竞争的存在,设置多个小型竞争医院能带来更高的社会效率.
关键词:
A referral model with general hospitals (GH) and community health centers (CHC) was established to analyze the coordination problem of the gatekeeper healthcare system. The non-competitive and competitive models respectively studied the optimal referral strategies and the optimal contract forms from centralized decision-making and service payment contract cooperation, and provided the conditions for system coordination. Results show that reducing the unit service costs in the system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system, and competition can increase the referral threshold to promote community first diagnosis. The non-competitive and competitive systems for service payment contract coordination at different scales are feasible. The coordination efficiency of small-scale is better than that of large-scale in competitive system, then designing multiple small competitive hospitals can bring higher social efficiency.
Keywords:
本文引用格式
张悦, 高照, 李娜.
ZHANG Yue, GAO Zhao, LI Na.
“守门人(gatekeeper)”制度广泛应用于美国、英国、荷兰、西班牙和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的医疗系统[1-2].“守门人”医疗系统(gatekeeper healthcare system,以下统称GK系统)一般由社区医院(全科医生)充当“守门人”为进入系统的患者提供首诊服务,根据患者病情,轻缓疾病患者留在社区医院,疑难疾病患者转诊到综合医院(专科医生)处诊疗[3]. 在医疗实践当中,社区医院往往由于诊疗成本高、收治患者收益低,倾向于将大量的患者上转给综合医院 [4-5];综合医院由于医疗服务成本高、资源量有限,倾向于接受较少的患者[6],这样使得系统整体效益必然受损. 因此,设计使双方协调的转诊机制尤为必要.
目前GK系统的协调研究主要考虑如何应用支付机制促使系统实现最优转诊阈值. Shumsky等[3]较早研究GK系统,并在委托-代理博弈模型下得出系统最优转诊阈值,分析GK系统制度对整体效用的影响. Hasija等[7]扩展文献[3]中的模型,考虑排队时间的影响,研究系统最优人员配置水平和最优转诊率,以及激励方案. Lee等[8]研究GK系统运营商将一层或二层服务外包的问题,结果表明服务外包会导致系统失控,并可能导致效率低下和满意度降低. Liu等[9]通过系统决策和成本分摊协调的方式分别研究了GK系统按服务付费和按绩效付费2种成本分摊协调契约,得出在大规模医疗系统有4种特例契约无法协调的结论. Gao等[10]通过两阶段博弈模型研究协调GK系统的收益共享机制,应用仿真实验补充理论分析,验证了收益共享机制的可行性和效率. Adida等[11]研究GK系统中的转移支付契约,分析在保持成本可控的同时如何提高服务质量.
GK系统协调机制的研究大多数以非竞争型双层系统为聚焦点,然而在国外的医疗系统管理与运作中,医疗机构间的服务竞争对于系统协调的研究有较大的影响[12]. 竞争型契约协调机制的研究在供应链管理领域中应用广泛. Cachon等 [13-14]提出供应链协调的分析框架,探讨了收益共享契约、折扣定价契约、服务支付契约等竞争协调机制的优劣. Yao等[15]应用斯塔伯格模型研究2家零售商竞争,发现收益分享契约比纯价格契约协调效率高,零售竞争能够提高协调效率. Guo等 [16]研究在事前和事后定价设定下两家价格竞争公司间的产能共享,发现不同定价顺序下对称产能会减弱价格竞争. 周健等[17]研究传统零售商渠道竞争与选择策略微分博弈模型,发现增设线上零售竞争对系统效益提升显著. 秦星红等[18]针对由1个网络商店和2个物流服务商组成的竞争型网购服务供应链,设计多边旁支付激励契约,给出多物流服务商竞争环境下电商和物流服务商的合作决策建议.
近年来对于医疗系统的竞争研究愈加受到学界青睐[19-21]. 蔡力辉[22]认为医疗卫生服务在我国目前还必须由政府主导,这是充分发挥市场机制和竞争机制基础上的“政府提供”或“政府购买”,因此医疗市场竞争应建立在完善医院机构与设施上,从而为患者提供更好的医疗卫生服务. Jiang等[23]研究市场结构对医院成本和质量绩效的影响,分析竞争对医疗服务业绩效的作用,认为竞争有助于改善按照死亡率衡量的医疗结果. 医疗市场的竞争往往在运作管理中现实存在,因此,本文在考虑一家社区医院与一家综合医院之间的转诊博弈基础上,拓展延伸到一家社区医院在对多家综合医院的竞争环境下考虑如何协调系统的情形. 本研究聚焦于综合医院在对社区医院转诊模型中设计服务支付契约,探究实现系统的协调最优契约形式;且进一步拓展模型引入多家综合医院竞争定价支付机制,研究最优协调契约形式,对比分析引入竞争与否对协调效率的影响.
1. 系统描述
1.1. 问题描述
某城市内某辖区的GK系统是由社区医院(community health center,CHC)和综合医院(general hospital,GH)2类医疗服务机构组成的排队网络. 系统内,CHC和GH为患者提供异质化医疗服务,CHC作为“守门人”收治各类轻缓疾病患者,GH收治各类专科、疑难疾病患者. 在该区域内,单位时间内需要前往GK系统就医患者总量为固定值,即总到达率为
如图1所示,在非竞争型模型中,设GK系统内的患者随机地选择CHC和GH,单位时间内患者到达分别为
图 1
留在CHC治疗的患者因病情演变为疑难症的需要上转,记为
CHC对于病情程度为
如图2所示,在竞争模型中,通过双向转诊之后,留在CHC的患者为
图 2
设CHC按照
CHC的治疗时间和服务速率表达式与模型1一致. 2家GH的治疗时间和服务速率与分配比例有关;对于病情为
1.2. 系统假设
为了使研究更具有医疗实践可行性,作如下假设. 1)CHC和GH具有多个服务台排队系统,每个医护人员可视作一个服务台;排队规则遵循先到先服务原则. 2)患者病情复杂度变量
2. 模型1:非竞争型转诊协调模型
每位到达GH和CHC进行初诊的患者平均支付的医疗费用(挂号、初诊费用)为
式中:
第1项
2.1. 系统集中决策管理模式分析
根据上述分析与简化,可以得到集中决策模式下非竞争GK系统的总效用函数为
系统协调性求解的最优性条件由引理1给出.
引理1 非竞争型GK系统的总效用函数
命题1 给定总效用方程严格凹性,GK系统集中决策的一阶最优转诊阈值
根据命题1可得非竞争型系统最优转诊阈值
2.2. 服务支付契约合作模式分析
考虑疑难疾病患者上转的成本完全由CHC承担,服务支付契约决策顺序:GH确定契约支付决策,CHC针对GH的决策确定转诊阈值决策.
对于病情复杂度超过
2.2.1. 完美协调
系统通过服务支付契约达到集中决策模式下的目标效用函数最优值,则为完美协调. 非竞争型模型下的完美协调旨在通过转移支付,使得在支付价格激励下达到集中决策系统最优的转诊阈值,即
为保证均衡解的稳定性和唯一性,给出引理2.
引理2 CHC和GH效用函数为严格凹函数的条件分别为
命题2 给定系统最优转诊阈值
1)GH的完美协调最优服务支付价格
2)完美协调条件为
命题2说明GH通过对每个直接上转患者支付
2.2.2. 非完美协调
非完美协调情况下,GH和CHC独立地进行决策实现自身效用最大化,决策顺序和内容不变. 根据2个阶段的逆向推导思路求解转诊博弈模型.
命题3 给定第1阶段GH支付决策
在命题3的基础上,命题4给出了非完美协调情况下的GH最优决策支付价格.
命题4 给定非竞争型系统下GH的最优反应方程
命题3、4说明,当GH和CHC只考虑自身效用最大化,不考虑系统最优时,GH做出对每个直接上转患者支付
3. 模型2:竞争型转诊协调模型
在模型1的基础上,模型2考虑了2家GH共同竞争上转患者的情形. 根据图2的竞争型机制,且考虑竞争需求的分配策略
式中:
3.1. 系统集中决策管理模式分析
以3家医院为一个整体,得系统总效用目标函数为
引理3 竞争型模型的目标效用函数
命题5 给定系统效用函数凹性,竞争型系统最优转诊阈值
命题5说明,为实现系统总效用最大,当患者病情严重程度低于
3.2. 服务支付契约合作模式分析
CHC、GH1和GH2独立决策,2家GH竞争定价,CHC根据其2家的支付水平,确定转诊阈值,决策顺序为GH1与GH2同时确定契约支付策略,接着CHC根据两者的竞争支付契约决策,确定转诊阈值策略.
协调转移支付形式根据支付价格表达为
3.2.1. 完美协调
竞争型模型下的完美协调旨在达到系统集中决策中的总效用最大化的目标,即令CHC的竞争模型转诊阈值为系统最优阈值,即
引理4 基于引理2,易得CHC的效用函数为凹函数,则使GH1和GH2的效用函数为严格凹函数的条件为
命题6 给定系统最优转诊阈值
1)在竞争环境下,能够实现完美协调的GH1和GH2最优支付价格
2)竞争模型下的完美协调条件为
命题6给出完美协调的契约价格和协调条件,说明如果要达到GK系统最优的效用,不但服务支付机制要按式(19)的支付价格进行协调,而且系统的成本、收费参数要满足式(20)给出的完美协调条件. 可以看出,与命题2相比,命题6的完美协调要求更加严格,条件也更难满足.
3.2.2. 非完美协调
非完美协调不以系统最优为目标,3家医院独立决策使得自身效用最大化. 应用逆序推导的思路,分别求解CHC、GH1和GH2的均衡策略.
命题7 给定2家医院支付契约参数,第2阶段CHC会做出最优反应,得出竞争模型下一阶最优转诊阈值
命题8 给定
命题7、8说明在只考虑3家医院各自效用最大化的情形下,GH1和GH2竞争定价
4. 数值分析
数值分析主要目的:1)描绘GK系统集中决策的总效用函数变化规律,最优转诊阈值随GK系统环境如何变化;2)验证完美协调的均衡解在不同模型、不同规模的GK系统中的存在性;3)根据契约协调,探究提高协调效率的方向,以启示管理思路.
表 1 医疗服务机构不同就医环境情形的SDF设置
Tab.1
医疗服务机构 | SDF | |||
情形1 | 情形2 | 情形3 | 情形4 | |
CHC | | | | |
GH | | | | |
表2中,各方案由4个参数组成:单位等待成本
表 2 实验方案参数设计
Tab.2
方案 | | | | |
A | 0.3 | 0.5 | 1/3 | 2/3 |
B | 0.3 | 0.5 | 1/6 | 2/3 |
C | 0.3 | 0.1 | 1/3 | 2/3 |
D | 0.1 | 0.1 | 1/3 | 2/3 |
E | 0.3 | 0.5 | 1/3 | 3/5 |
4.1. 非竞争模型数值算例分析
4.1.1. 非竞争型系统集中分析
小规模GK系统就诊需求量设置下,不同情形的系统总效用函数变化如图3所示. 可以看出,在小规模GK系统患者需求设置下,4个实验方案相比于基准方案A,均具有更好的总体效用. 说明降低等待成本、疑难转诊成本和单位服务成本都能提升系统总效用. 方案B的提升效果最佳,即总体效用对于CHC单位服务成本变化最敏感. 对于使得系统达到集中优化最高的转诊阈值,最高的是方案B,其次是方案C,然后是方案D或方案E,因此对于如何使得CHC提高首诊率,可以考虑按照这个方案顺序调整.
图 3
图 3 小规模非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总效用函数
Fig.3 Total utility function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small scale non-competitive model
图 4
图 4 大规模非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总效用函数
Fig.4 Total utility function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large scale non-competitive model
分析还发现,在不同规模的系统集中决策下,单位疑难转诊成本的增加会提高系统最优的转诊阈值,导致更多的患者在CHC就诊,提高社区首诊率;单位等待成本的减少会降低最优转诊阈值,导致更多的患者在GH就诊.
4.1.2. 非竞争型系统服务支付契约模式
图 5
图 5 非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完美协调解
Fig.5 Perfect coordination solutions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non-competitive model
表 3 非竞争型GK系统不同情形与不同规模环境下的协调分析
Tab.3
就医环境情形 | 规模 | | | | | | | | | |
1 | S | 0.459 | 27.515 | 2.886 | 0.627 | 2.795 | 27.345 | 11.690 | 15.655 | 99.38 |
L | 0.469 | 295.538 | 2.949 | 0.644 | 2.846 | 293.723 | 125.748 | 167.975 | 99.39 | |
2 | S | 0.358 | 27.353 | 2.827 | 0.653 | 2.370 | 26.459 | 9.385 | 17.074 | 96.73 |
L | 0.374 | 293.980 | 2.898 | 0.663 | 2.449 | 285.528 | 104.640 | 180.888 | 97.12 | |
3 | S | 0.197 | 26.905 | 2.752 | 0.583 | 1.998 | 25.168 | 6.100 | 19.068 | 93.54 |
L | 0.228 | 289.617 | 2.835 | 0.598 | 2.090 | 273.302 | 74.047 | 199.255 | 94.37 | |
4 | S | 0.534 | 9.213 | 2.109 | 0.730 | 1.631 | 8.585 | 4.847 | 3.738 | 93.18 |
L | 0.554 | 125.156 | 2.191 | 0.740 | 1.740 | 119.406 | 62.493 | 56.913 | 95.41 |
在4种情形中,线性服务时间分布的情况协调效率最高,说明诊疗服务时间随着病情复杂度升高而缓慢延长(线性递增<二次递增<指数递增)时,协调效率更好.
由表3分析可知,各情形下小规模系统的服务支付协调效率均低于大规模系统,当2家医院的服务水平差距越来越大时(情形1到情形4服务速率差距递增),小规模与大规模系统协调效率差距越大. 这是因为非竞争情形下,当外部医疗需求恒定且充足时,系统资源利用率较高,协调效率较高;当医疗需求不充足时,容易产生资源的浪费,使协调效率受损.
4.2. 竞争模型数值算例分析
4.2.1. 竞争型系统集中分析
图 6
图 6 小规模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总效用函数
Fig.6 Total utility function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small scale competitive model
图 7
图 7 大规模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总效用函数
Fig.7 Total utility function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large scale competitive model
以小规模情形2为例,对比分析竞争与非竞争型系统. 竞争系统的最优转诊阈值
4.2.2. 竞争型系统服务支付契约模式
如图8所示为竞争型系统完美协调解示意图. 可知,不同规模的竞争型GK系统,完美协调依然存在,这一点为文献[9]的协调存在性作了补充. 以情形2小规模为例,在竞争的情况下,单家GH的完美协调价格
图 8
图 8 竞争模型不同情形下完美协调解
Fig.8 Perfect coordination solutions in different scenes for competitive model
针对小规模、大规模医疗系统环境,相应协调转诊的分析计算结果见表4和表5. 结合表4、表5所得算例可以发现,不同规模下,竞争系统内相互竞争资源增加系统转诊成本,降低系统集中最优的总体效用,2种模型下的契约协调效果大体一致,因此竞争系统比非竞争系统协调效率高;在竞争系统下,因为大规模设置的契约协调条件涉及三方博弈,较大规模的协调条件比较小规模系统的更难达成,所以小规模竞争系统协调效率高于大规模. 由此,建议在医疗系统的设计时,设置多家小规模GH(疑难症专科医院)与少数几家大规模CHC(全科普通社区医院)以促成竞争系统,实现协调;对于系统设计与协调机制,应当考虑设置小规模的转诊,如医院内部单元转诊协调、小型医疗单元系统协调,在医疗改革与医疗系统设计的实践,有利于指导如何划分医疗分区、精细化管理区域医疗资源,如此能提升系统协调效率,提供有效的决策参考依据.
表 4 小规模竞争型GK系统不同竞争环境下的协调分析
Tab.4
| β | | | | | | | | | |
0.2 | 0.5 | 0.379 | 26.440 | 2.801 | 0.180 | 2.989 | 26.128 | 6.683 | 12.762 | 98.82 |
0.6 | 0.379 | 26.440 | 2.801 | 0.182 | 2.988 | 26.133 | 6.689 | 12.755 | 98.84 | |
0.7 | 0.379 | 26.440 | 2.801 | 0.183 | 2.987 | 26.135 | 6.692 | 12.751 | 98.85 | |
0.3 | 0.5 | 0.379 | 26.440 | 2.801 | 0.173 | 2.993 | 26.108 | 6.657 | 12.793 | 98.74 |
0.6 | 0.379 | 26.440 | 2.801 | 0.177 | 2.991 | 26.120 | 6.672 | 12.776 | 98.79 | |
0.7 | 0.379 | 26.440 | 2.801 | 0.179 | 2.989 | 26.126 | 6.680 | 12.766 | 98.81 | |
0.4 | 0.5 | 0.379 | 26.440 | 2.801 | 0.159 | 2.999 | 26.064 | 6.607 | 12.850 | 98.58 |
0.6 | 0.379 | 26.440 | 2.801 | 0.170 | 2.994 | 26.097 | 6.645 | 12.808 | 98.70 | |
0.7 | 0.379 | 26.440 | 2.801 | 0.175 | 2.992 | 26.112 | 6.662 | 12.788 | 98.76 |
表 5 大规模竞争型GK系统不同竞争环境下的协调分析
Tab.5
| | | | | | | | | | |
0.2 | 0.5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6 | 3.131 | 286.244 | 71.630 | 142.985 | 98.33 |
0.6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8 | 3.130 | 286.297 | 71.694 | 142.909 | 98.35 | |
0.7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9 | 3.130 | 286.330 | 71.735 | 142.861 | 98.36 | |
0.3 | 0.5 | 0.380 | 291.104 | 2.890 | 0.119 | 3.135 | 286.004 | 71.345 | 143.314 | 98.25 |
0.6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3 | 3.133 | 286.143 | 71.508 | 143.127 | 98.30 | |
0.7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5 | 3.132 | 286.217 | 71.598 | 143.021 | 98.32 | |
0.4 | 0.5 | 0.380 | 291.104 | 2.890 | 0.105 | 3.142 | 285.488 | 70.774 | 143.940 | 98.07 |
0.6 | 0.380 | 291.104 | 2.890 | 0.116 | 3.137 | 285.879 | 71.202 | 143.475 | 98.21 | |
0.7 | 0.380 | 291.104 | 2.890 | 0.121 | 3.134 | 286.049 | 71.397 | 143.254 | 98.26 |
5. 结 语
本文研究GK系统在系统集中决策和服务支付契约合作2种模式下,考虑竞争与否对实现系统内部协调的影响. 得出GK系统集中决策优化总体效用最优转诊阈值及其最优转诊策略. 分析服务支付契约合作模式下,使得系统达到最优效用的GH最优契约形式,激励CHC选择系统最优转诊阈值,给出完美协调条件. 从两阶段博弈的角度分析均衡解下的GH均衡契约形式与CHC均衡转诊阈值. 实验结果显示,非竞争型GK系统在不同规模下均较优,通过服务支付契约协调机制可使得现实医疗实践存在的竞争型系统得到相近的效果. 研究还发现,从协调效率的角度看,竞争型系统协调效率较高;特别地,竞争系统下由于大规模实现多主体的协调条件比小规模严格,小规模竞争系统协调效率高于大规模. 研究表明,如果竞争无法避免,设置多个小型竞争医院能够比设置少量大型医院带来更高的社会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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