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计类型视角下城郊乡村旅游地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评价及其差异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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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luation and difference analysis of multi-functional land use of farmers in suburban tourism area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velihood ty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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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22-10-31 修回日期: 2022-11-24 接受日期: 2022-11-28
基金资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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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eived: 2022-10-31 Revised: 2022-11-24 Accepted: 2022-11-28
作者简介 About authors
罗文斌(1982—),ORCID:https://orcid.org/0000-0002-0579-5143,男,博士研究生,教授,主要从事乡村旅游与土地利用、乡村振兴研究,E-mail:
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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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斌, 丁德孝, 楚雪莲, 高云红, 刘阳杰.
LUO Wenbin, DING Dexiao, CHU Xuelian, GAO Yunhong, LIU Yangjie.
0 引 言
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大力开发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推进农村第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乡村旅游强化土地多功能复合利用,对三产立体融合发展起重要助推作用。当下我国不断加强国土空间规划,严格控制建设用地,严守耕地红线,用地管控政策空前严格,对乡村旅游发展用地扩张及土地多功能利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城郊乡村旅游地位于城郊过渡地带,城郊过渡地带的土地利用矛盾日益尖锐,不同利益相关者对有限土地资源的争夺与多元需求成为土地利用冲突问题集中表现的内在根因[1]。而乡村旅游发展加剧了城郊地区人地关系的嬗变与重构,使得旅游发展用地问题日益成为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主要障碍因素。因此,深入研究城郊乡村旅游地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对提高城郊乡村地区土地利用的立体效能,有效缓解乡村旅游用地紧张,推动城郊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鉴于此,为深入研究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异质性问题及其背后的触发机制,采用参与式农村评估、熵权法、加权求和公式、区位熵等方法,对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与优势度进行测算,以表征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强度、优势度,结合实际调研情况,对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异质性的诱因进行定性分析,以期对城郊乡村旅游背景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异质性做出科学解读,为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优化布局与分类整理提供理论指导。
1 乡村旅游作用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内在逻辑及评价体系
1.1 乡村旅游对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影响分析
在“十四五”规划背景下,乡村旅游成为助推乡村全面振兴,促进城乡协调发展的重要工具。乡村旅游依托乡村空间载体,对乡村土地利用产生了显著影响,主要表现在旅游市场需求、旅游建设开发、旅游发展政策等方面。
旅游市场需求对土地利用功能转化起重要驱动作用,在市场需求推动下,农村居民点用地转化为农家乐餐馆、乡村民宿等旅游接待点,由单项生活功能转变为生产生活复合功能[2];旅游建设开发对土地利用类型与结构改变起直接推动作用,如旅游建设开发将山头、沟谷、坡地等未利用土地改造为林地或草地,建设用地的无序扩张也导致林地、耕地、水域等的削减,以及各类型用地结构发生转变[3];旅游发展政策对土地利用的功能演变起约束与引导作用[4],政府通过相关政策对乡村旅游发展用地进行灵活调控,有利于加强旅游用地供给,解决接待服务设施短缺的问题。但失当的旅游用地政策会导致旅游用地无序扩张,从而引发侵占农用地和生态用地等,加剧乡村土地“三生”(生产-生活-生态)空间的权衡失灵[5]。
1.2 乡村旅游作用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演变与异质化
在乡村旅游外部刺激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出现土地利用方式、类型、结构与功能的演变与异质化,如图1所示。
图1
图1
乡村旅游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演变与异质
Fig.1
Evolution and heterogeneity of rural tourism farmers' multifunctional land use
土地利用类型的演变与异质化主要包括用地类型和种植类型。根据国家标准《土地利用现状分类》(GB/T 21010—2017),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类型演变主要是指农村集体用地中某类型用地向其他类型用地演变。乡村旅游发展加剧了土地利用类型的演变,其中耕地和其他用地向林地、园地和建设用地转化幅度最为明显[11],林地、耕地成为旅游建设用地增加的主要来源用地[12]。乡村旅游发展不仅会促成不同土地利用类型间的转换,也会依据产业需求驱动种植类型的演变[12]。由于单一的种植结构易导致农村地区经济薄弱,农户往往通过改变土地种植结构来提高乡村旅游经济效益[13]。在旅游市场规模化需求驱动下,农户主动调整种植类型与结构,由传统农业种植转为以花卉种植为主[3]。
土地利用结构的演变与异质化主要包括数量结构和空间结构。首先,不同土地利用类型的面积发生变化。在乡村旅游发展中,耕地、园地和林地面积持续缩小,而旅游用地和其他商服用地持续扩大[5]。伴随着旅游建设用地和林地的持续增加,观光加接待等复合旅游模式既有利于增加旅游经济效益,也有利于扩大生态系统服务高价值用地面积,成为协调旅游发展与遗产保护的重要工具[12]。其次,旅游开发会对乡村土地的空间结构产生影响[12]。随着旅游开发程度的不断加深,建设用地从零星点状集聚成片状,居民点沿旅游交通廊道呈带状分布[14]。居民点出现生产生活复合、生产生态复合用地,总体“三生”空间用地呈块状分布,且以村中心为核心基点向外围层层扩散[13]。
土地利用功能的演变与异质化主要包括功能强度、功能复合、功能协调度等。土地功能强度的演变主要体现在主导功能与总体功能强度上。在旅游开发初期,乡村产业发展以农业为主,旅游为辅,土地以农业生产和社会保障功能为主导。在旅游主导阶段,村庄土地经济发展功能不断强化,主导功能为休闲观光[3]。除了主导功能的演化,乡村旅游发展还能提高土地利用的综合效益和总体强度,主要表现为土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的提高[11]。土地功能复合的演变主要体现在功能的多元复合性上。在旅游发展中,土地功能由传统的生产、生活、生态功能逐步向生产生活复合、生产生态复合功能演变,土地功能组合演变并趋向多元成为一种普遍现象[15]。土地功能协调度的演变主要体现在功能间的权衡与协同、耦合与失耦之中[16-17]。当前,乡村旅游虽然是协调生态保护与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但在实际中仍存在旅游用地无序扩张、土地利用冲突尖锐等问题。土地多功能协调度研究对有效识别乡村旅游土地利用冲突问题,推动乡村土地可持续管理利用具有重要意义。
1.3 乡村旅游作用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识别与分类及评价体系
鉴于此,依据城郊乡村旅游地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实际特征和土地利用可持续性原则,将土地一级功能划分为经济、社会、生态三大功能。其中,经济功能是指土地提供纤维、粮食等物质产出和承载非农产业经济发展的能力,包括农业生产、经济发展2项二级功能[20,22];生态功能是指土地利用系统为人类生产生活(居住)提供高质量生态环境的能力[23],包含环境净化[24]、生态涵养[25]、资源供给[22]3项二级功能;社会功能指土地利用系统为人类提供就业支持、社会保障、居住家园、文化休闲等条件的能力[23],包括就业支持、社会保障、居住家园、文化休闲4项二级功能。结合已有研究,基于主导性、系统性、可操作性等原则选取各项功能指标,详见表1。
表1 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
Table 1
一级功能 | 二级功能 | 评价指标 | 指标说明 | 影响 |
---|---|---|---|---|
经济功能 | 农业生产功能 (0.167 4) | 土地垦殖率(0.045 8) | 耕地面积/家庭土地总面积 | + |
农林牧渔产值水平(0.121 6) | 农林牧渔/家庭总收入 | + | ||
经济发展功能 (0.065 6) | 第二、三产业产值水平(0.006 3) | 第二、三产业产值/农户家庭总收入 | + | |
经济密度(0.059 3) | 家庭总收入/家庭土地总面积 | + | ||
生态功能 | 资源供给功能 (0.401 1) | 人均耕地面积(0.124 8) | 耕地面积/家庭常住人口 | + |
人均禽畜产品占有量(0.276 3) | 禽畜产品产量/家庭常住人口 | + | ||
环境净化功能 (0.004 4) | 单位耕地化肥施用量(0.003 2) | 化肥施用量/耕地面积 | - | |
单位耕地农药施用量(0.001 2) | 农药施用量/耕地面积 | - | ||
生态涵养功能 (0.010 9) | 生态用地比例(0.010 6) | 生态用地面积/家庭土地总面积 | + | |
水土流失率(0.000 3) | 水土流失面积/家庭土地总面积 | - | ||
社会功能 | 就业支持功能 (0.067 3) | 农村从业人员占比(0.011 2) | 农村从业人员/家庭从业人员总数 | + |
从业人口密度(0.056 1) | 总从业人数/家庭土地总面积 | + | ||
社会保障功能 (0.112 4) | 农户家庭恩格尔系数(0.001 0) | 居民家庭食物支出/家庭总支出 | - | |
农户家庭人均纯收入(0.111 4) | 农户家庭纯收入/家庭总人口数 | + | ||
居住家园功能 (0.027 0) | 常住人口密度(0.010 0) | 家庭常住人口/家庭总人口数 | + | |
农户家庭人均住房面积(0.017 0) | 农户住房总面积/家庭总人口数 | + | ||
文化休闲功能 (0.143 9) | 院坝用地面积占比(0.018 2) | 农户院坝用地面积/宅基地面积 | + | |
建设用地绿化覆盖率(0.125 7) | 建设用地绿化面积/宅基地面积 | + |
2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2.1 研究区域
长沙市,地处湖南省东部偏北,为湖南省省会。区域内旅游资源丰富,境内外客源多,交通通达度高,乡村旅游发展兴旺。因此,选取了长沙市锡福村、葛家山村、开慧村、飘峰山村、关山村、光明村等城郊乡村旅游地作为研究区域。选取依据包括:(1)研究区域处于长沙城郊100 km范围内。乡村旅游发生在城市300 km空间范围内,而城市居民的主要游憩距离集中在距离城市20~100 km范围内[26];(2)研究区域内农户土地利用具有多功能性。开展过乡村旅游活动,且存在水果种植园、生态茶园、露营基地、民用机场、水域休闲区、民宿经营区、农家乐经营区、红色旅游景点等多种用地结构类型,具有经济、生态和社会复合功能与多元利用的特征。
2.2 数据收集
采取参与式农村评估和问卷调查、半结构化访谈等方法进行数据收集。在实际操作中,采取整群抽样、简单随机抽样和意图抽样相结合的多阶段抽样方式进行入户调查和访谈。
首先,根据距离衰减规律,以城郊乡村旅游核心区或核心景点为调研中心原点,将辐射2 km范围内的村民小组纳入整群抽样范围;其次,在确定的整群抽样范围内,结合当地向导意见对典型旅游参与农户群体,如经营农家乐、农庄等的农户进行意图抽样;最后,考虑样本的概率特征,采用简单随机抽样,对村民小组其他农户进行入户调研。在实地调研过程中,研究人员平均每组搭配2人,其中1人负责问询访谈,1人负责填写记录。调研时长平均每次在30 min左右,调研过程中研究人员为避免数据收集时受访对象无法准确理解题项,全程采用问答形式展开,由研究人员提问,依据受访对象的回答内容填写调查问卷。
调查问卷包括5大部分,共计25个题项,主要涉及农户的土地多功能利用与生计策略两方面,包括农户家庭的土地所有及利用情况、家庭人口及工作情况、家庭收支情况、旅游参与及其他生计活动等。共开展4次调研,发放问卷382份,回收有效问卷354份,有效回收率达92.7%。
2.3 研究方法
2.3.1 农户生计类型划分
表2 不同旅游收入所占比重下的农户生计类型
Table 2
生计类型 | 旅游收入占比/% | 户数 | 占比/% | 生计模式 |
---|---|---|---|---|
非旅型 | 0 | 128 | 36 | 单纯从事农业生计活动或非旅游类型的非农生计活动 |
兼旅型 | <50 | 98 | 28 | 以从事农业生计或非旅非农生计活动主导,兼以旅游生计活动为辅助 |
旅兼型 | [50,80) | 56 | 16 | 以从事旅游生计活动为主导,兼以农业生计或非旅非农生计活动辅助 |
旅专型 | ≥80 | 72 | 20 | 单纯从事旅游生计活动,家庭生计来源完全依赖旅游生计活动 |
2.3.2 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测算
首先,进行数据标准化处理。考虑评价指标具有量纲差异和正、负向性,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对土地多功能利用实际值进行归一化处理。
其中,Yij 、Xij 分别为第i类生计农户第j项功能评价指标的标准值和实际值,Xmax、Xmin分别为第j项功能评价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其次,确定指标体系权重。根据无量纲化后的标准值,采用熵权法确定二级准则层、三级指标层的权重[28]。
最后,计算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根据各级权重和标准化值,计算各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的一、二级功能值。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为同类型农户样本的平均值。
其中,F1、F2 分别为土地多功能利用一、二级功能值;W1、W2 分别为二级功能(准则层)及评价指标(指标层)的权重;Yij 为第i类生计农户第j项功能评价指标的标准化值。
2.3.3 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测算
其中,m=4,n=9;wij 为j类农户二级用地功能中的i项用地功能权重;qij 为j类农户二级用地功能中的i项用地功能;Iij 为j类农户二级用地功能中的i项用地功能占该类农户用地所有二级功能的份额;Pi 为所有类型农户二级用地功能中的i项用地功能占全部类型农户用地所有二级功能的份额;βij 为j类农户i项用地功能的优势度。βij =1,表明j类农户i项用地功能达到所有类型农户平均水平;βij <1,表明未达到平均水平;βij >1,表明超过平均水平,其中βij >1.5,表明j类农户i项用地功能在所有类型农户中具有显著比较优势。
3 评价结果与差异分析
3.1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特征分析
3.1.1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差异特征
如表3所示,土地经济功能水平,非旅型(0.006 5)>旅兼型(0.005 4)>旅专型(0.005 1)>兼旅型(0.003 9)。具体来看,非旅型农户土地农业生产功能最高,其中农林牧渔产值水平和土地垦殖率均高于旅兼型、旅专型和兼旅型。非旅型农户的经济发展功能最低,其中经济密度和第二、三产业产值水平低于旅游型农户,这反映了随着农户生计向旅游化发展,农业生产水平逐步降低,第二、三产业产值水平和经济密度逐步提高。
表3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
Tab.3
生计类型 | 经济功能 | 生态功能 | 社会功能 | |||||||||||||||
---|---|---|---|---|---|---|---|---|---|---|---|---|---|---|---|---|---|---|
非旅型 | 0.006 5 | 0.006 4 | 0.002 4 | |||||||||||||||
兼旅型 | 0.003 9 | 0.001 7 | 0.003 1 | |||||||||||||||
旅兼型 | 0.005 4 | 0.001 8 | 0.003 0 | |||||||||||||||
旅专型 | 0.005 1 | 0.005 3 | 0.004 5 | |||||||||||||||
生计类型 | 农业生产 功能 | 经济发展 功能 | 资源供给 功能 | 环境净化 功能 | 生态涵养 功能 | 就业支持 功能 | 社会保障 功能 | 居住家园 功能 | 文化休闲 功能 | |||||||||
非旅型 | 0.035 5 | 0.009 0 | 0.015 6 | 0.004 2 | 0.008 0 | 0.010 6 | 0.002 6 | 0.009 5 | 0.007 8 | |||||||||
兼旅型 | 0.018 2 | 0.012 7 | 0.004 0 | 0.004 1 | 0.006 2 | 0.013 5 | 0.002 3 | 0.011 6 | 0.011 2 | |||||||||
旅兼型 | 0.028 3 | 0.010 4 | 0.004 3 | 0.004 1 | 0.008 1 | 0.011 9 | 0.002 9 | 0.011 3 | 0.011 2 | |||||||||
旅专型 | 0.025 4 | 0.012 1 | 0.012 9 | 0.003 7 | 0.007 5 | 0.014 0 | 0.008 3 | 0.009 6 | 0.016 6 | |||||||||
生计类型 | 农林牧渔产值水平 | 土地 垦殖 率 | 第二、三产业产值 水平 | 经济 密度 | 人均 耕地 面积 | 人均 禽畜 产量 | 单位耕地化肥施用量 | 单位耕地农药施用量 | 生态 用地 比例 | 水土 流失 率 | 农村从业人员占比 | 从业 人口 密度 | 农户家庭恩格尔系数 | 农户家庭人均纯收入 | 常住 人口 密度 | 农户家 庭人均 住房面积 | 院坝用地面积占比 | 建设用 地绿化 面积占比 |
非旅 型 | 0.175 3 | 0.309 3 | 0.819 5 | 0.064 4 | 0.043 0 | 0.037 0 | 0.936 1 | 0.957 5 | 0.727 4 | 1.000 0 | 0.608 6 | 0.067 9 | 0.877 6 | 0.015 0 | 0.403 4 | 0.323 4 | 0.252 2 | 0.025 6 |
兼旅 型 | 0.076 9 | 0.194 0 | 0.907 7 | 0.117 6 | 0.017 0 | 0.006 8 | 0.910 9 | 0.950 1 | 0.556 9 | 0.989 8 | 0.687 6 | 0.104 8 | 0.873 2 | 0.013 0 | 0.477 3 | 0.402 3 | 0.276 6 | 0.049 2 |
旅兼 型 | 0.117 7 | 0.305 3 | 0.882 3 | 0.082 3 | 0.028 0 | 0.002 8 | 0.928 8 | 0.944 1 | 0.734 8 | 1.000 0 | 0.716 4 | 0.070 3 | 0.895 8 | 0.017 7 | 0.464 2 | 0.389 9 | 0.278 8 | 0.048 5 |
旅专 型 | 0.129 1 | 0.212 2 | 0.870 9 | 0.112 3 | 0.077 6 | 0.011 5 | 0.816 8 | 0.894 1 | 0.675 7 | 0.993 1 | 0.849 5 | 0.081 1 | 0.901 7 | 0.066 2 | 0.446 5 | 0.305 3 | 0.294 4 | 0.089 6 |
土地生态功能水平,非旅型(0.006 4)>旅专型(0.005 3)>旅兼型(0.001 8)>兼旅型(0.001 7)。具体来看,非旅型农户的资源供给功能和环境净化功能优于旅游型农户,其生态涵养功能略低于旅兼型,表明非旅型农户在土地利用过程中耕地与畜禽产品供给丰富,且由于较少使用化肥和农药而对土地的生态破坏较小,土地的水土涵养性较高。而旅游型农户在旅游参与中对土地的生态利用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影响程度旅专型最弱,兼旅型最强。
土地社会功能水平,旅专型(0.004 5)>兼旅型(0.003 1)>旅兼型(0.003 0)>非旅型(0.002 4)。具体来看,旅游型农户土地就业支持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和文化休闲功能均大于非旅型农户,乡村旅游发展有利于吸引异地务工人员返乡就业,提高农村常住人口密度,推动乡村生态文明建设,增强乡村生产生活空间的文化休闲功能和生态宜居性。除兼旅型农户外,其他旅游型农户社会保障功能均优于非旅型农户。表明从事旅游生计有助于提升土地的社会保障水平和生计资本能力。兼旅型农户由于旅游化程度较低,以农业等生计为主导,限制了土地社会保障水平的提升。
3.1.2 不同生计类型土地多功能利用内部权衡协同分异特征
由图2可知,在乡村旅游发展作用下,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存在差异,且功能内部分异显著。非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经济功能最为突出,是社会功能的2.66倍,生态功能次之,社会功能最弱。这反映了非旅型农户土地对经济产出依赖较大,但土地社会功能利用水平有待提高。兼旅型农户土地经济功能最为突出,是生态功能的2.29倍,社会功能次之,生态功能最弱。这反映了兼旅型农户土地对提高土地经济功能具有促进作用,但进一步拉大了土地生态功能与其他功能的差距。旅兼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功能最强,是生态功能的3.00倍,且强度大于社会功能与生态功能之和,社会功能次之,生态功能最弱。这表明旅兼型农户土地以经济功能为主导,功能内部差异较为悬殊。在充分发挥土地经济功能的同时忽视了土地生态功能的提高。旅专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生态功能最强,经济功能次之,社会功能最弱,但三大功能间的差异较小,功能内部协同性最佳。这反映了旅专型农户在保证经济发展和社会保障基本稳定的情况下,能最大化地推动土地生态化利用,提高土地生态功能。
图2
图2
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一级功能水平雷达图
Fig. 2
Radar chart of primary functional level of farmers' multifunctional land use
3.2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及其差异分析
3.2.1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
从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表4)看,非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优势度(1.31)、环境净化功能优势度(1.03)、生态涵养功能优势度(1.07)均大于1,表明非旅型农户农业生产功能、环境净化功能、生态涵养功能超过平均水平,具有比较优势。资源供给功能优势度(1.69)大于1.5,具有显著比较优势,为非旅型农户土地主导功能。兼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发展功能优势度(1.19)、环境净化功能优势度(1.06)、就业支持功能优势度(1.13)、居住家园功能优势度(1.15)大于1,具有比较优势,且以经济发展功能为主导。旅兼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优势度(1.02)、生态涵养功能优势度(1.06)、居住家园功能优势度(1.04)大于1,具有比较优势,且以生态涵养功能为主导。旅专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发展功能优势度(1.09)、资源供给功能优势度(1.39)、就业支持功能优势度(1.11)、文化休闲功能优势度(1.41)大于1,具有比较优势,社会保障功能优势度(2.05)大于1.5,具有显著比较优势,为旅专型农户土地主导功能。
表4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
Table 4
土地功能 | 非旅型 | 兼旅型 | 旅兼型 | 旅专型 |
---|---|---|---|---|
农业生产功能 | 1.31 | 0.71 | 1.02 | 0.94 |
经济发展功能 | 0.81 | 1.19 | 0.92 | 1.09 |
资源供给功能 | 1.69 | 0.45 | 0.45 | 1.39 |
环境净化功能 | 1.03 | 1.06 | 1.00 | 0.92 |
生态涵养功能 | 1.07 | 0.87 | 1.06 | 1.00 |
就业支持功能 | 0.84 | 1.13 | 0.93 | 1.11 |
社会保障功能 | 0.63 | 0.61 | 0.70 | 2.05 |
居住家园功能 | 0.90 | 1.15 | 1.04 | 0.91 |
文化休闲功能 | 0.66 | 1.00 | 0.93 | 1.41 |
从各项功能在不同生计类型中的优势比较看,农业生产功能在非旅型、旅兼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非旅型、旅兼型农户土地农业生产水平较高。经济发展功能在兼旅型、旅专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参与旅游发展对土地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具有积极作用。资源供给功能在非旅型、旅专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非旅型、旅专型农户能够通过土地获得丰富的物质资源。环境净化功能在非旅型、兼旅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非旅型、兼旅型农户单位土地的环境净化与调节能力较强。生态涵养功能在非旅型、旅兼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非旅型、旅兼型农户生态用地比例较高,水土涵养能力较好。就业支持功能在兼旅型、旅专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参与旅游发展能提高土地的就业支持能力。社会保障功能在旅专型农户中具有显著比较优势,表明高旅游参与度能够有效提升农户土地的社会保障水平。居住家园功能在兼旅型、旅兼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兼旅型、旅兼型生计模式让更多农户愿意留在本地发展,因此土地常住人口密度更高,人均居住空间更大。文化休闲功能在旅专型农户中具有比较优势,表明从事旅游专营活动有助于提升土地的文化休闲水平。
综合来看,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优势功能存在较为显著的差异,且与农户对土地利用的主导用途与功能需求差异有关。
3.2.2 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优势度差异分析
非旅型农户主要包括纯农业生产型、纯务工型(本地、异地)、农工兼业型农户。纯农业生产型农户多为退休老人或大农场主,受城市发展虹吸效应的影响,当地村庄青壮年群体多在周边县市或其他城市务工,青壮年劳动力流失较为严重,导致农村大量土地闲置抛荒。在国家耕地保护政策下,村内闲置的耕地转由留守老人或转租他人耕种,部分村庄在土地综合整治过程中将土地集中流转,成立农村土地合作社,再集体外包给个人进行耕种,提高农村耕地利用率,因此,相对于旅游型生计的其他农户,从事农业生产的非旅型农户其农业生产功能优势度更高,资源供给能力更强。纯务工型农户基本已脱离农业生产,家中仅保留少量自留地、宅基地或集体分配的山地。由于国家不断加强对农村山林等生态用地的管控,农村林地山地得到有效保护。因此纯务工型农户其家庭生态用地比例更高,且对环境造成的污染、破坏较小,土地的环境净化功能、生态涵养功能水平更高。农工兼业型农户多为本地务工人员,利用农事间隙打零工提高生计水平,对农业生产用地的依赖性弱于纯农业生产型农户,因此对土地造成的生态负担更小,加之集体划分的山林用地,该类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环境净化功能和生态涵养功能更强。
兼旅型农户生计来源以农业生产或务工为主导,以在农闲时节向旅游从业者或游客贩卖农产品、将土地或房屋转租给旅游从业者获取资产性收益、从事旅游建设短期务工等形式发展旅游兼业生计。该类型农户家庭土地资源有限,但生计多元化发展提高了单位用地的经济密度和第二、三产业产值水平,所以经济发展、就业支持功能较强。由于兼旅型农户多为本地就业人员,家庭常住人口密度较大,因此居住家园功能较强。旅游兼业化发展使得农户对农业生产依赖性降低,对环境造成的破坏较小,因此环境净化功能相对有比较优势。
旅兼型农户以参与旅游作为主导生计,辅以农业种养、务工等其他生计活动。旅兼型农户的生计模式具有多样性:(1)以经营农家乐餐饮为主,辅以农产品种养销售。该类型农户并未完全脱离农业生产,而是依托土地农业生产功能向游客提供消费农产品,因此农业生产功能具有比较优势。(2)以民宿经营和餐饮接待为主,辅以短期务工。该类型农户对住宅空间及居住服务设施要求较高,为达到游客住宿接待标准,会在原有宅基地基础上对仓储及偏屋等闲置空间进行改造,增强住宅容积率,因此土地居住家园功能明显提升。(3)以旅游务工为主,辅以农业种养。该类型农户主要在旅游景区、农庄、农家乐从事旅游接待工作,家庭其他成员会开展适当的土地农业生产,如饲养家禽、种植茶叶等,家庭生态用地比例较高,生态涵养功能较强。
旅专型农户的唯一生计是参与旅游,主要表现为农庄经营、农家乐经营、民宿经营、葡萄种植等。该类型农户的生计来源是旅游服务产业,家庭土地第二、三产业产值水平高,经济发展功能具有比较优势。农庄经营和葡萄种植农户在发展旅游专营活动中出现大量土地流转,并依托土地开展休闲采摘、垂钓、农产品售卖等活动,土地资源供给功能和文化休闲功能较为突出。旅游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农庄经营、农家乐经营、民宿经营、葡萄种植涉及食住游购娱等,在经营中对劳动力需求大,单位土地支撑的就业人数和就业密度高,因此土地就业支持功能具有比较优势。旅专型农户在旅游参与中获得了较高的经济效益,使得家庭生计得到明显改善,家庭消费水平显著提高,人均收入水平不断提升,因此土地社会保障功能具有显著优势。
4 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4.1 研究结论
(1)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利用三大功能存在差异。在经济功能中,非旅型农户土地农业生产功能明显强于旅游型(包括兼旅型、旅兼型和旅专型)农户,但经济发展功能较低;在生态功能中,非旅型农户土地资源供给功能和环境净化功能强于旅游型农户,但生态涵养功能弱于旅兼型农户;在社会功能中,旅游型农户土地就业支持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和文化休闲功能明显强于非旅型农户,其中旅专型农户土地社会保障功能最强。
(2)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内部功能权衡协同分异显著。非旅型农户土地经济功能与社会功能权衡冲突最明显,兼旅型农户土地经济功能与生态功能权衡冲突最明显,旅兼型农户土地经济功能与生态功能权衡冲突最明显,而旅专型农户土地利用功能内部权衡冲突最小,功能内部最协调,且生态功能最突出。
(3)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利用功能优势度存在显著差异,且与土地利用的主导用途与功能需求有关。非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环境净化功能、生态涵养功能具有比较优势,资源供给功能具有显著比较优势;兼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发展功能、环境净化功能、就业支持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具有比较优势;旅兼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生态涵养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具有比较优势;旅专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发展功能、资源供给功能、就业支持功能和文化休闲功能具有比较优势,社会保障功能具有显著比较优势。
4.2 政策建议
根据研究结论,在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与功能协调度中,旅专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协同性最佳且整体功能水平较优,在土地集约化利用背景下能够最大化地促进乡村旅游地农户土地立体效能的激发和提升,因此要逐步引导城郊乡村旅游地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模式向旅专型发展。在权衡协同理论中,土地利用功能之间存在“此消彼长”的权衡冲突和“互补共生”的协同关系,因此要采取措施化解不同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利用功能间的权衡冲突,推动各类功能互补共生、协同发展。可结合各生计类型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功能协调度与优势度的特点,秉持“保高拔低、协调最优、旅专导向”的原则,进一步优化提升不同生计类型农户的土地多功能利用水平,具体政策建议如下:
(1)非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和生态功能具有比较优势,但经济功能与社会功能权衡冲突明显,且社会功能水平最低。因此,要发挥农业生产功能、生态功能同社会功能间的互补共生优势。一是引导当地非旅型农户面向市场,有偿让渡土地经营权与管理权,提升土地经济发展功能和社会保障功能。二是鼓励非旅型农户整合土地资源,发展规模农业和生态观光农业。三是推进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和美丽乡村建设,提升非旅型农户土地居住家园功能和文化休闲功能。
(2)兼旅型农户土地利用的经济发展功能、环境净化功能、就业支持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具有比较优势,但经济功能与生态功能的权衡冲突最明显,且生态功能水平最低。因此,要发挥其经济发展功能、环境净化功能、就业支持功能、居住家园功能与生态功能间的互补共生优势。一是发展特色乡村民宿,提升宅基地生态功能。二是转变经济发展模式,提升乡村旅游参与度。
(3)旅兼型农户土地利用的农业生产功能、生态涵养功能、居住家园功能具有比较优势,但经济功能与生态功能的权衡冲突最明显,且生态功能水平最低。因此,要发挥农业生产功能、生态涵养功能、居住家园功能与生态功能的互补共生优势。一是转变粗放经营模式,提升土地绿色利用水平。二是激发优势功能潜力,联动旅游绿色发展。
4.3 展 望
基于生计转型和乡村振兴的现实需要,将土地多功能利用的区域宏观视角转向以农户为主体的微观视角,但仍存在不足,有待改进。(1)选择长沙城郊乡村旅游地作为案例地,可能受社会经济结构水平差异等因素的影响,具有地域局限性。未来需进一步拓展研究对象的空间范畴,针对不同经济地区、不同发展阶段的城郊乡村旅游地展开研究,以验证所揭示规律的一般性与特殊性。(2)从微观旅游视角建构了农户土地多功能利用评价指标体系,属于创新尝试,虽然在构建指标体系时借鉴了已有文献,但部分指标与土地之间的关系仍有待深化,基于农户微观视角的主体认知变量也有待进一步考量。
http://dx.doi.org/10.3785/j.issn.1008-9497.2023.0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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